澄暖一江(暂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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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澄】从零开始的追妻之路(2)

一个小甜饼,因为是主羡澄,偏all澄,所以换了相对轻松的写法,想给他们甜甜的爱情啊,我最近掉在这一对里面出不来了。


  

于是本章设定是:和平世界的追妻之路,阿澄是12岁和14.5岁两个年龄段,阿羡是13岁和16岁两个年龄段,写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个画面,就是阿羡抱着阿澄说:好乖好乖。


  

人物ooc预警:本章大量羡澄,少量曦澄和湛澄(这两对单箭头),拆wx,请勿ky。


  

全程宠溺向(就是不愿意阿澄受委屈)









  

眼前的江澄大约只有十二三岁,小小的巴掌脸稚气未脱,甚至还有些婴儿肥,细细的眉颜色极淡,一双杏核眼圆润澄澈,小巧鼻子挺却有肉,樱桃色的双唇看着湿润柔软,让人见了忍不住想亲一口,他也这么做了。


  

哇,真的好甜。


  

“啪——”


  

哎呀,果然被打了,但是看着那张他爱极了的脸,魏无羡最多惊愕了一秒,半点气都没生出来,谁让他的师妹实在太可爱了呀。


  

“阿澄,疼…”语气哀怨中还透着一丝委屈,让人差点忘了是谁方才主动撩拨的。


  

“谁,谁让你突然亲过来的?”顿了一下,还是凑过去摸了摸那人脸颊,“我也不是很用力啊。”嘴上这么说,心下却想,方才自己情急之下也没注意控制力道,都起了红印子了,应该是打疼了。


  

“师妹太可爱了,我情不自禁,好阿澄,心肝儿,原谅师兄好不好啊?”他见江澄没有真的生气也就厚着脸皮讨饶了,反正小人儿向来心软,只要他肯哄,一定会原谅他的。


  

都说儿肖母,江澄就长得极像他的母亲虞三娘,生来就是杏眼柳眉美人胚子,年纪尚小线条柔和有些雌雄莫辩,魏无羡就总是喊他师妹,小孩儿平时欢喜了一笑就明媚温柔,此时一皱眉头也没有半点凶狠,看着就像娇嗔,魏无羡晓得江澄这表情就是不会计较了,偏偏得寸进尺凑上去在人唇边又亲了一口,这下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魏无羡,你找打!”


  

再小一点的时候,江澄还是个软乎乎的小团子,那时候也总是被长辈和年长的师兄师姐抱在怀里亲吻脸颊的,今日被自家大师兄亲了两下却莫名害羞起来,这一点,冷静下来后他也没想明白。





  

“师妹,你理我一下好不好?”


  

江澄坐在桌案后面腰杆挺得笔直目不斜视,面前一张宣纸铺得平整,只见他左手扶住右腕,一行行娟秀的小楷在白纸上落下。


  

见对方还是不理他,魏无羡又道:“师妹这手字写得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小家碧玉了,秀气得跟小姑娘似的。”


  

江澄原本不打算搭理他,听到如此评价,狼毫往旁一搁就要往门外走,他本来心中有疑问没想明白,如今见到这人就有些心烦,索性眼不见为净。


  

眼见三两句居然把人直接气走了,魏无羡赶紧追上去把人拦在门边。


  

“阿澄,师兄错了好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啊。”


  

江澄抬头看他,那人神色泫然欲泣,好像他再说个不字就能原地哭出来的模样倒是把他逗笑了。


  

“噗——你做什么这副表情?”


  

“哎?我以为阿澄还在生气。”


  

江澄抬手掐了一把那人的脸颊,奶凶奶凶地道:“快收起你的表情,我把小狗送走那天就决定不再与你真的生气了。”


  

魏无羡吃痛闷哼一声,手摸上痛处顺便捉了罪魁祸首的小手按在颊边缓缓摩挲,问道:“为什么?是因为阿澄也喜欢师兄我吗?”


  

谁知对方听了眼中笑意更甚,杏眸亮晶晶的璨若漫天星辰,他说:“因为我想到,就算我真的与你生气也不能将你像小狗一样送走啊。”


  

明明是一句很简单的话,语气也是他熟稔的,傲娇中透着蛮横,甚至还有一点暗戳戳的取笑,拿他与狗对比,但他就是品出了那一丝几不可查的温柔。


  

他心中清楚得很,自己与那三条奶狗最大分别是什么:他和江澄,是要一直在一起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两人每日朝夕相处,同榻而眠,关系也日益亲近,距离他十三岁时第一次亲吻江澄也已经过去三年,江澄也是即将十五岁的玉立少年了。


  

这三年,几乎每天魏无羡都要捉着他的小师弟亲几口,后来还像是要训练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一般,一次比一次吻得深入。


  

“魏婴…唔…松开我。”


  

江澄伏在魏无羡怀里软着嗓子求饶,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面泛桃花,眸染春色的模样有多诱人,只知道再吻下去他就要窒息而亡了。


  

好在对方也如他所愿松开了双唇,身上没什么力气,他便软了身子靠在那人肩头轻轻喘息。


  

“阿澄,可好些了吗?”


  

“唔,下次不要这样了,上次蓝家人问起来…”江澄想起上次碰见蓝忘机被那双盛满霜雪的淡色眸子盯着看了半天,那人突然皱眉问起他嘴唇为何红肿时答不上来的窘迫。


  

他们上个月被家里送来这姑苏蓝氏听学,魏无羡对蓝忘机死缠烂打好几次都没用,江澄软着声儿上门请求了那泽芜君一次,他便同意了安排二人居于一室,就因为这事儿,一向话唠的魏无羡一下午都没怎么说话,末了还冷着张脸逼着江澄答应遇到任何事都要报备于他,江澄只当是魏无羡觉得被蓝忘机拂了面子才不高兴的,也就答应了,所以这次主动提及上次遇见蓝忘机的事来。


  

“下次见到那个小古板要绕开走。”


  

“为什么?”江澄听出了上方那人语气不太对劲,却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劲。


  

“阿澄别问了,反正我们只在这里听学一年,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阿澄只要看着我跟着我就好了。”


  

“嗯。”江澄想抬头看一眼他的脸,却被人按住脑袋抱得更紧,只好作罢。


  

“再睡一下吗?”


  

“不,起吧,等下要迟到了。”江澄想着魏无羡已经多次触犯蓝氏家规,虽然说没领什么重罚,但是那比裹脚布还长些的东西抄起来也很是累人,便动了动准备起身。


  

等他整理好衣服坐在镜前,身后那个人突然靠近说要帮他编发,于是他懒懒打了个哈欠同意了,再睁眼时,铜镜中的自己已经是熟悉的丸子头,那人已经将头发绾成高高的马尾,他抬头望去,一双桃花眼也正含着笑意看过来。


  

“走吧。”






  

以前江澄没觉得,直到同窗勉强算得上好友的聂怀桑随口提了一嘴。


  

“江兄,魏兄怎的看你看的这么紧,要不是他半路被先生叫出去罚跪,我都不敢上来找你搭话。”


  

江澄有些尴尬地回了句:哪有,还好吧。心里却想,好像是这样,之前在江家倒是没觉得,那时候他和魏无羡就是同吃同睡像是长在一起一样,但是因为从小到大魏无羡都是这样的,也没人告诉他哪里不对,所以他也没多想,现在到了蓝家多了许多不认识的同窗,才觉出魏无羡不对劲儿来,他好像真的不太希望自己多交些朋友。


  

“还好吧?江兄,你看着。”说着就往江澄怀里塞了个什么东西。


  

散学了,魏无羡的罚跪也就结束了,从走廊那头走来刚好看见聂怀桑往江澄怀里塞东西这一幕,微微皱了眉头走近,嘴里嚷着:“阿澄,我膝盖好疼啊!”一边说还一边像块牛皮糖一样黏上去。


  

“魏兄,你可真是嚣张,居然当堂和蓝二公子对着干,估计蓝先生对你应该是印象深刻了,是不是,江兄?”


  

江澄虚推了几下魏无羡,一只手却轻轻扶住他的腰帮他减轻些压力,道:“是啊,所以以后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定会马上被注意到。”


  

魏无羡现在一门心思想着方才江澄看见他靠近时顺手收进怀里的东西是什么,看聂怀桑的眼神都不太友善。


  

“这有什么?谁要是真得罪我,我就将那人套上麻袋扛下山去暴打一顿,连家规都不用抄,你说嚣张不嚣张啊聂兄?”


  

聂怀桑听懂了魏无羡话里的威胁,知道自己方才的小动作一定是被发现了,心里暗暗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嚣张,嚣张。”


  

他能说不嚣张吗?这护犊子的意味这么明显,好不容易离开了自家大哥的管控范围,他还想多快活些时日。


  

于是他眼睁睁看见方才还一脸深仇大恨看着自己的人立马变得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转头对江澄说:“但是我现在真的好疼,阿澄等下帮我上药好不好?”


  

“疼死你算了!”


  

聂怀桑抖开折扇挡住半边脸,心道:呵,男人!







  

江澄说得没错,魏无羡出尽了风头的同时也果真变成了那群古板的眼中钉,以前能遮掩过去的过错都变得显眼起来,动不动就要被捉去藏书阁抄家规,昨夜偷溜出去买酒回来被蓝忘机撞了个正着,还背靠规训石三千余家规和蓝忘机打了一架,今日就领了五十大板,此时正叫苦连天被他扶着往寝室走,都这样了,还能挤出笑脸跟江澄显摆两下:“小古板比我还惨,一百个大板呢,哼!”


  

“这是值得得意的事吗?”江澄不知道魏无羡在自豪个什么劲儿,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魏无羡嘿嘿笑了两声,心想,还好江澄当时出来寻他没被拉着一起受罚,那个小古板还算有点良心。


  

“江公子,后山冷泉可帮助疗伤,你可带魏公子过去。”


  

来人是蓝曦臣,这人和蓝忘机长得八九分相似,却好说话许多,江澄冲他点点头,露出个感激的微笑来。


  

“多谢泽芜君。”


  

结果他哪知道魏无羡这么不知好歹,人刚走远就扯住他的衣袖道:“下次离这个泽芜君也远点。”


  

“你这个人还有没有良心了?人家帮你,你不谢谢就算了,还背地里指摘人家,哪里是君子所为了?亏父亲还说你懂家训。”


  

江澄这次不想听魏无羡的,以前魏无羡跟他说怎么挑出的莲蓬甜,怎么打山鸡更方便,他虽然嘴上嫌弃却都听着也觉得有道理,但是今天他觉得魏无羡跑偏了,有些无理取闹了。


  

但是为了魏无羡好受些,江澄还是扶着他去了后山冷泉。


  

光是靠近就觉得寒气逼人,扶着魏无羡下水泡了一会儿却觉得周身舒畅,果然不愧是灵气汇聚之地。


  

“魏婴,你在这儿泡着,我晚上再来接你。”


  

魏无羡本来想让江澄等他,动了动腿,还是点头同意了,等江澄走远,才出声道:“蓝二公子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听吗?”


  

水声响起,后方冷雾里走出一个颀长的白色身影,那人面若冠玉神情却冷若冰霜,和魏无羡装束不同之处的是额间系着一条白色卷云纹抹额,那是只有蓝氏亲眷弟子才能佩戴之物,据说有着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含义。


  

“并无。”


  

并无什么?并无偷听?那方才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出来打招呼,而且上课还盯着他家师妹看,道貌岸然。


  

“那我就直说了,请蓝二公子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盯着我家阿澄看,他是我的。”


  

那张万年冰山脸闻言居然也微微动容,好像勾起了什么回忆,面色一沉。


  

“不知羞。”


  

谁知道他骂了个果真不知羞的,魏无羡立马就接了他的话头:“哎,别说,我就是不知羞了,我师妹就是喜欢我不知羞,所以,请你以后不要靠近他。”


  

方才还有些嬉皮笑脸的人也是一脸严肃认真,蓝忘机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上岸离开。


  

他要做什么,别人管得着吗?









  

魏无羡以为他规避了所有情敌,其实只是把他识别出的情敌都得罪了一遍而已,因为他的关系,原本颇有人缘的江澄也跟着被孤立了。


  

江澄已经很不爽了,结果魏无羡还偏偏又和阿姐的未婚夫金子轩杠上了,只因旁人提及两家婚事时金子轩的一句“不必再提。”


  

“你说,我师姐是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你倒是说说她有哪里能让我满意的。”


  

好吧,听到这里,连江澄也想揍人了,所以魏无羡把他挡在身后冲上去的时候,他根本没打算阻拦。


  

这个金孔雀,的确该打。


  

打是打了,却也气得蓝启仁直接请来了两家家长,差点散了江金江家的亲事,魏无羡也要被提前遣送回去了。


  

“阿澄,我不在这里陪你,你可要想我啊,我会经常给你来信的,还可以给你寄荷花酥和桂花糕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


  

江澄听他还要念叨,赶紧打断他,把人推着出了山门口,目送二人御剑离开后,在石阶上呆坐了许久,起身时腿麻了差点一头栽下去。


  

蓝曦臣和江澄一起将人送出云深不知处,又随那人一起等了半天,见他终于起身却踉跄两下差点摔下石阶,惊了一身冷汗,眼疾手快将人捞进怀里稳住。


  

“泽芜君?”


  

“江公子不必难过,以后若有难处,可说与涣听。”


  

“多谢泽芜君,不过还请先松开我。”


  

“失礼了。”









  

魏无羡提前回去了,原本江澄以为接下来的日子会十分无聊的,没想到他因此多了许多朋友,除了从前就相熟的聂怀桑,连蓝氏双璧都和他越发亲近,有时还会约他单独喝茶练剑,他心中不禁多了几分庆幸,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沉浸在这种小确幸中。


  

直到那天下课后,聂怀桑突然神秘兮兮凑过来说得了什么精彩绝伦的孤本要和他同看,江澄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也被勾起了几分好奇,于是晚膳后,聂怀桑便摸黑来了他和魏无羡的寝室。


  

一盏烛光,两个少年坐在案前,其中一个伸手翻开了面前的书册。


  

没翻几页就是两个人身体相贴吻在一起的画面,江澄想起了他和魏无羡也经常做这样的事,有种被偷窥的感觉,顿时红了耳根。


  

聂怀桑注意到后,调侃道:“这样的话本魏兄没和江兄一起看过吗?”


  

江澄僵硬地摇头,他不晓得魏无羡有没有看过,反正他是没看过。


  

“上次我不是塞给江兄一本类似的吗?”


  

江澄想起来上次聂怀桑的确往自己怀里扔了一本书,当时魏无羡来了他就随手往一塞,不过拿回来就给忘了,至今都没翻开过。


  

“还未看过。”


  

聂怀桑闻言一惊,没想到江澄居然一次也没看过,那要是被魏无羡晓得了他拉着他的宝贝师弟看这种不入流的书,会不会被套上麻袋拉出去暴打一顿?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个,江兄啊,你也知道这个是写男女床笫之事的书,一般是不能这样光明正大拿出来看的,所以这个事你要瞒着别人,特别是魏兄,知道吗?”


  

谁知道江澄听了这话,直接怔愣在原地,脸色是红了黑黑了又白,过了半晌才问了句:“这个上面画的只有…男女关系才能做吗?”


  

聂怀桑也愣了,半分钟后惊醒过来,似乎明白了什么。


  

“也不是,我这儿有男男的,你需要吗?”


  

江澄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所以从十二岁开始,他和魏无羡做的算什么?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老实回答我。”


  

聂怀桑见江澄神色肃穆,觉得应该是件有点分量的大事,便郑重其事点了点头。


  

“你大哥,他,有没有和你这样?”说完还犹豫的指了指书页上亲吻的两个人。


  

“亲吻额头脸颊的话,小时候应该是有的。”


  

“是吧?”


  

江澄还怀揣一丝侥幸。


  

“嘴唇的话,印象中几乎没有。”


  

江澄感觉体温逐渐下降。


  

“亲吻额头和脸颊十岁以后也没有过了。”


  

江澄如遭雷击。









  

阿澄亲启:

      今天也很想你,昨天我和师姐摘了许多莲蓬,我亲手剥了好多莲子,给你选出了最甜的寄来,阿澄可还喜欢吗?


  

还有的师姐拿来酿了酒,等你回来差不多就可以喝了,阿澄高不高兴?


  

对了,今日闲来翻书,翻到一段很喜欢,就抄下来给你看看: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我读了之后觉得十分能理解诗中意境,不知道阿澄会不会也觉得写得好。


  

我粗略算了算,你还有小半年才能回来,可我已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下月十五来彩衣镇一叙可好?


  

盼回。(要快点回我!)


  

想你的师兄亲笔


  

以前要是魏无羡写这样的信,江澄最多笑一笑就会叠好收起来,看见那首明显的描写男子思念女子的诗也不会多想,只觉得魏无羡可能又在向他炫耀文采了,但是现在,他只觉得拿着这张薄薄的信纸如同捧着一块滚烫的烙铁。


  

这个魏无羡,在说什么啊?羞死人了!




  

明白了魏无羡对自己的感情之后,江澄有点不知道怎么回信了,以前不管是挤兑之词还是嘱咐之言都能轻轻松松写一两页纸,现在半天憋不出两行。


  

连一向话少的蓝湛都忍不住担忧。


  

“阿澄在写什么?”


  

“我在想怎么给魏无羡回信呢。”


  

“所遇所想。”


  

江澄明白蓝湛的意思,但是他现在脑子就跟炸了一样,哪里能写的出来什么东西,况且他很怕他写的东西魏无羡看了会理解出别的什么意思来,一时不敢下笔了。


  

“可是…”


  

“有何为难?”


  

“嗯,我问你啊蓝湛,就是,假如,我有一个朋友,他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突然有一天,他发现他的好兄弟可能喜欢他,那应该怎么办?”


  

蓝湛:那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他当然不能直说。


  

“阿澄觉得呢?”


  

“我也不知道了。”


  

他要是能想清楚,就不问蓝湛了,但是蓝湛也就比自己大一两岁,能知道什么呢?江澄觉得自己应该问错人了。


  

“觉得恶心吗?”


  

江澄知道他是在问两个男人在一起会不会觉得恶心,他一手拄着下巴,一手轻敲桌面,仔细回想了一下,魏无羡吻他的时候特别温柔,平时总是吊儿郎当的人那时也显得格外认真,并不让人讨厌,但是那是因为他当时并不晓得魏无羡是把他当恋爱对象的,想到这里,江澄突然灵光一现。


  

如果他没反应过来,会不会其实魏无羡也没有反应过来呢?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之后不做这样的事不就好了吗?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蓝湛见他不回答,还突然眯着眼傻乎乎笑了起来,神色也跟着软了几分。


  

想这个干什么,江澄若是想通了不再忧心也好,想不通不接受魏无羡更好,他本来在意的也只是江澄是否接受男人之间的爱情而已。


  

回神却看见那人已经在片刻间洋洋洒洒写了几大页信纸,刚刚放松的心情又沉了几分。


  

看来还是要想想办法才行。














  

……………………………………………………

蓝曦臣:江公子为何不来问我感情问题?


  

聂怀桑:其实我也略懂皮毛


  

江澄:幸好我问的是蓝湛,你们知道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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